第十五章(肖战水仙,角色设定为剧情,勿上升)
丧仪上的意外,北堂墨染好像并没有放在心上。
(资料图片)
魏婴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。
等老王爷的丧事彻底妥当,已经临近年末。
因着丧仪上的意外,北堂墨染得了个好名声。
“陛下仁孝”的美名传遍了整个晋国。
已经许多天了,北堂墨染都没有留宿凤仪殿。
不是因为那个“意外”,而是北堂墨染发自真心替自己的王叔守孝。
终于热孝期满,北堂墨染开始行动了。
……
夜
凤仪殿
北堂墨染要留宿!
晚膳时分,魏婴看着北堂墨染吃人的眼神,就知道自己今夜定要十分辛劳。
堂堂一国之君,眼神怎么就这么露骨,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定是满心想着……
幸亏服侍的人都在外面,否则自己被北堂墨染这么盯着,真要羞死了。
等两个人回了寝殿,北堂墨染递给魏婴一件衣服
“羡羡,换上它,我瞧瞧。”
魏婴接过来展开看了一下,一脸不解
“陛下,你确定这是衣服?这料子、这样式的,穿了和光着有区别吗?”
“羡羡不觉得有,墨染觉得它很不错,快穿给我看!”
既然北堂墨染坚持,魏婴不好再拒绝。
等魏婴换上后,自己瞧了一眼,脸都红了。
这踏马是什么鬼衣服,这也太……
北堂墨染眼睛都直了。
“羡羡穿上,果然别有一番风情,很不错。”
魏婴又瞅了几眼,不行,这也太……
这就要脱……
“陛下,我不穿了,这太别扭了。”
“嗯~羡羡都穿上了,脱当然要墨染亲手来才行。”
“我不要!”
“不要不行!”
魏婴听出北堂墨染口气里的强硬,没有再开口。
“羡羡,我还有一件特别的礼物送给你。”
“什么?别再是这么奇怪……”
“来,墨染陪你一块儿看。”
原来是精装的《×××》,看到里面的内容,魏婴差点儿没跳下床。
可惜被北堂墨染牢牢拽住了。
“陛下……”
“羡羡,你挑一个,今晚我们好好来。”
魏婴心里暗骂:真是臭流氓,他这都是从哪里搞来的,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“陛下,这也太羞耻了!”
“这有什么?闺房情趣而已,又没旁人看,对不对?”
额,好像也是!
“这个不错,咱们就来这个,好不好?”
魏婴心说,这种姿势……它能舒坦吗?
不用再说,这是北堂墨染和自己秋后算账呢。
小气鬼!小心眼儿!
这么久了,还记仇!
不就是跟着自己跪了一下老王爷吗?
自己的亲王叔,跪就跪了,至于么!
看来今夜,自己要以身饲虎,舍命陪“流氓”了!
“嗯,那你轻点啊!”
得到魏婴的同意,北堂墨染才开始。
……
“舒服吗?羡羡”
“你……”
这简直……
“先给我……解开……”
“再来会儿……”
踏马的,你来就来,还非要玩花样,这是什么怪癖好啊?
虽说不疼也不难受,也挺……
不过,真的好别扭啊!
难道是,男人就喜欢玩儿刺激的?
连北堂墨染这个一国之君,也不例外。
踏马的,昏君!禽兽!
……
……
“我真不行了,你不累吗?”
“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?羡羡!”
“额……”
北堂墨染是吃春~~药长大的吧!
这翻来覆去,断断续续,已经折腾大半夜了,他就不累吗?
不困吗?
不知道又过了多久,北堂墨染终于罢手了。
魏婴累极了,困意袭来,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。
北堂墨染把人放好,魏婴都没醒,看来是真困了。
舒爽!
满意!
餍足!
第二天,魏婴一整天都躺在床上,吃喝都没下床。
北堂墨染很贴心,吩咐太医院送了补药过来。
从这天起,
北堂墨染每日留宿凤仪殿,大多数时候都是纯睡觉。隔个五六日,才来那么一回。
就这也够呛,但凡他要来,魏婴第二天就要在床上过。
时间久了,连凤仪殿的蚂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看来,陛下对皇夫殿下真是宠爱啊!
……
疾冲自然也知道了。
那种酸涩苦痛的滋味儿就别提了!
终于除夕到了,宫宴是安排在晚上。
不过,北堂墨染特意在中午安排了一桌“家宴”,命人请疾冲进宫。
因为王叔刚去,北堂墨染怕疾冲孤苦伤怀,“特意”召他入宫。
为了表示夫夫情深,昨夜北堂墨染拉着魏婴忙活到快天亮。
没办法,魏婴再累也要在午时起床,毕竟是需要自己露面的家宴。
北堂墨染只说是家宴,魏婴以为和自己在大庆时一样,各路宗亲都有,大家一起吃吃喝喝,说说话,就是皇帝操持一场宗亲互动的会面。
谁知宫侍把自己领去了北堂墨染的龙吟殿,因为北堂墨染还在忙,所以只有疾冲在殿里坐等。
魏婴进门就愣住了,
疾冲也站起来了,反应过来,率先开口问安。
“皇夫殿下万安,炬峣有礼了。”
说着还要下跪,魏婴想都没想,立刻急步上前把人扶住,心里就一个想法,绝不能让他跪。
谁知动作太大,脚下一滑,差点儿摔倒。
因为昨夜北堂墨染几乎胡闹了一夜,魏婴走路都打飘。
疾冲眼看人要摔倒,本能反应就是把人搂住。
就像原来两个人在大庆时一样,
那可是魏婴,疾冲怎么可能让他摔倒在地上。
疾冲自然也看清了魏婴脖子上、锁骨上的痕迹,那是北堂墨染情动时特意留下的,就是留给疾冲看的。
疾冲一时有些发愣,没有把人松开。
就这么巧,就在这时,北堂墨染进来了。
“羡羡……”
才说了两个字,脸色就沉下去了。
因为自己的堂兄弟,川王世子,不对,现在是川王了,正搂着自己的皇夫发呆。
疾冲急忙把人松开,跪到地上请罪
“陛下,皇夫殿下身体有碍,差点儿摔倒,臣只是扶了他一把。”
魏婴看到疾冲这样,心,比万虫噬咬还要疼。
可……自己必须要稳住,因为北堂墨染他……太过在意自己,他的眼睛里绝不揉沙子。
疾冲这样的举动,在他眼里……都够要“命”的!
无论如何,自己绝不能让疾冲有事。
想到这里,
魏婴对着北堂墨染笑了一下,稳住心神说道
“陛下,是我自己走路不稳当,不怪川王,你也知道,我多没有规矩。”
北堂墨染脸色瞬间转晴,笑着说道
“炬峣快起来,怎么还跪上了。”
说着,亲手扶起了疾冲。
要问疾冲此刻是何心情,那真是比杀了他还难受。
疾冲心里就一个想法:
我为什么要回来呢?我应该留在大庆的,是生是死有什么要紧。
这样,阿婴就不会有此困境了,他最起码可以安稳度日,凭北堂墨染对他的宠爱,他一定可以过得很好很好。
北堂墨染好似什么都没有察觉,把魏婴按坐在椅子上,自己也落了坐。
“炬峣,坐啊,怎么还站着?”
“是!”
三个人三种心思,一顿饭食不知味。
再怎么难受,饭还是要吃。
尤其是魏婴,不吃都不行,因为自己少吃一口,北堂墨染都不愿意。
他好像很喜欢看自己吃东西,觉得能吃是福气。
北堂墨染一边用饭,一边看着魏婴吃。
心说,
他还真是不简单,心性毅力非同一般。
这么个场合,刚才还发生了那样的“意外”,他还能镇定自若,还能吃得津津有味!
可转念一想,他这都是为了炬峣,就算再怎么,也要装下去。
就算再没有心情,再伤心,再心疼,在自己面前,他也要镇定。
因为他对炬峣,是真心的,他不能让炬峣有丝毫闪失,他不允许自己让炬峣有事。
北堂墨染好像想明白了,庆帝为何会在大婚后一个月才会知晓炬峣的存在,才开始派人追杀他。
因为,魏王殿下言无羡直接应下了联姻,对于炬峣,他定是提都没提,因为他了解庆帝是个什么样的人。他掩藏了自己所有的情感,为了炬峣的安危,他居然可以轻松瞒过庆帝的眼,有胆识!够决绝!
那后来呢,定是炬峣接不到信儿,也找不到人,急眼了,才暴露了自己,惹得庆帝痛下杀手,不死不休。
炬峣只能诈死脱身,否则,以庆帝的作风,炬峣绝对出不了大庆的国门。
想到这里,北堂墨染的脸色变了又变。
三个人沉默着,结束了这一场蓄谋已久的“家宴”!